了很贵重的礼物,大概是所有礼物中最特殊的。

程挽月穿着高跟鞋来来回回跑了一上午,卿杭把毛巾垫在地上,她脱掉鞋踩在上面,用裙摆遮着,别人看不见。

她正跟卿杭说话,发现言辞走神了很长时间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周渔身上。

他腰上文的字母“Y”还在。

程挽月小声问,“言辞,你真的放下了吗?”

言辞猛地回过神,阳光刺眼,他眼神还有些恍惚。

放下了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周渔穿着婚纱从长长的石子路走出来的那一刻,他在幻想路的尽头是自己。

曾经他以为自己差一点就拥有了,但其实从未拥有过。

程挽月拿起卿杭喝过的那本香槟跟言辞碰了一下,“言辞,你也谈个恋爱吧,长了一张这么帅的脸,年轻的时候不谈恋爱太亏了。”

言辞笑笑,“不是不谈,是没有遇到喜欢的。”

“你一定可以遇到很喜欢的人,她也会很爱你的。”

“顺其自然吧。”

言辞起身去帮程遇舟挡酒,卿杭被拽走之前,给程挽月换了杯温水,里面泡着两个红枣。

程遇舟那些同学和发小一个比一个能喝,扬言晚上要把他撂倒,他走不开,程延清负责送那些从白城来的亲戚去酒店。

池越为这场婚礼的气氛加了分,程挽月今天肯定没空请他吃饭,他也不急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