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宫跌跌撞撞地走,走不动了就要娘亲抱。宋栖姿每日倒是清闲,只是腹中已又揣上个新的崽子,举动不似从前轻便。
他这一胎怀上的日子不巧,刚觉察出来的时候晏无阙忙于践祚之事,帝后大婚暂时搁置着,而如今身怀龙嗣万事都需小心,大婚典仪之事似乎又不适合操办。
几番衡量之下,还是决定趁如今月数不大,尽快把婚事办了。宋栖姿也觉得妥当,毕竟就二人行房频率而言,就算等这一胎生下来,说不定也要马上接上三子,到时候也仍是麻烦。
从前忠于明殷帝的僚属而今已散得干净,唯有江叙被关在了景阳宫某处僻远水榭幽禁着。晏无阙虽应允宋栖姿不杀,但也说的清楚,需等完婚后再让二人见面。
是夜宋栖姿行过繁冗礼成,好不容易才得片刻休憩,只坐在榻上等着晏无阙来掀盖头。正百无聊赖着,却听一阵窸窣脚步声,似是有人前来:“哥哥……!呜……”
面前隔着红绸盖头,看不清楚对面人的身形,只觉得有人隔着缎子吻上了自己的唇。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宋栖姿被迫张开唇瓣与他接吻,流出的口涎将面前的绸布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