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起来,只在他腿缝里低喘着干了许久,喷出一股浓精糊在他的穴口。
宋栖姿不满地轻轻咬唇,懒得睁开眼顾及他,只任由贺沅拿帕子揩去射在肥批上的精液,被他搂在怀里亲着耳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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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几日的行程也相当顺利,有了贺沅相伴,一路可以说是畅行无阻。毕竟越往南走朔北军的耳目便越少,大多都是出京的世家营兵戍守,怎样也会卖给贺沅面子。
贺沅的姑姑本贵为太后,却因江叙执意夺权而无端病逝宫中。幸而贺家掌控着景阳宫乃至中京大营的兵防卫线,便是失了太后这一道棋子,也仍然是权倾朝野。这样的势力使得贺家一直被江叙视为眼中钉,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推倒贺家大山,便被晏无阙端了老巢。
贺沅的爹自知京营软骨抵不过朔北悍狼,便不做无用反抗,只使着阴招和晏无阙斡旋。而今晏无阙势头正盛,若想与之制衡,再扶起江叙这杆旗也不失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