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掌中还泛着隐隐的湿意。他太敏感,便是隔靴搔痒,也足够撩拨起欲望。贺沅在那双流转的琉璃瞳中看见了来日方长的意味,心下了然,此刻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前脚一走,晏无阙后脚便忿忿按住那不安分地勾人掌心的手,“小君可否解释一下,‘去扬州’是怎么回事,和贺沅又是怎么回事?”

宋栖姿淡淡翻过手腕,“再次之前我倒想问问,公子这彻北侯的身份,又是从何而来的?”

“我……”晏无阙哑然,“我担心以此身份见你,会被拒之门外。”

“怎么会。”宋栖姿没有看他,粉润的唇轻抿,“在下对公子大行勾引骚扰之事,公子将我拒之门外才是常理。不过……”

斜睨过目光,眼尾的弧度更上翘几分,“公子将我里面弄得一塌糊涂,睡了人便提裤子跑了,倒不像我认识的君子呢。”

晏无阙耳根的红沿着脖颈蔓延,松松拢着他玉白手指的大掌也微微颤抖:“我只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向你道歉。”

悍莽的狼垂下头颅,那样锋利英俊的眉眼,此刻却被歉疚的浓云笼罩着。宋栖姿心下有些不忍,正要出言安慰,却听对方絮絮道:“是我太天真,明明所爱之人早已殒命,却总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还因这幻想连累无辜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宋栖姿刚刚软下去的心登时又坠进了冰窟。原本还抱有一丝期许,万一对方有一瞬间意识到身下人是自己呢?万一即使知道是自己还是继续了呢?

现在看来,抱有幻想的,明明是他吧。

“……小君若有任何怨怼,在下一应承受。”

晏无阙话音刚落,便见对面的????美?????人????揉着精巧下巴笑了,眼底却是冷的:“……这可是侯爷你说的。”

……

铜县县衙的地牢已经被清理出来,此刻里面空无一人。晏无阙不知道宋栖姿要做什么,只按着他的要求坐到了囚犯的座椅上,然后又将双臂和大腿捆了起来。

“小君,你……”

宋栖姿垂眸,这男人生得过于高大精壮,椅子有些容不下他。明灭的烛火点映在他的眼角眉梢,就算是全身受缚,依旧是一双沉静温和的深邃眼瞳,像是容忍,又像是与生俱来的冷傲。

……叫人看了心里讨厌。

“侯爷此时这样子,倒是与昨夜的虎狼不似一人。”宋栖姿缓缓将身外的斗篷卸下,而后又解落腰带,勾着自己的裤腰,将包裹在丰腴臀肉外的轻薄底裤一点点扯下来。

没有完全扯掉。只是露出一截雪嫩的腰,上面布满了掐痕与指印,还有微红的吻痕。再往下一些,便是半露不露的肥肿馒头批,隐在垂落的上衣衣摆下,露出些艳红的缝隙。

“昨晚侯爷在我里面???射???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我都不记得了。”宋栖姿伸手,捏着晏无阙的下巴,挑起眼尾笑,“你那根讨厌的东西……明明只是给我止痒用的,居然敢把脏东西都射进来,把我的宫口都干软了。侯爷,要当一条狗,可不能这么不听话啊。”

说着,那只漂亮柔软的手从晏无阙的胸口一路向下,熟稔地解开腰间犀带,按住了隐隐开始发烫的庞大巨物。从根部继续向上揉捻,虎口锁住?????龟?????头?????,随意撸动几次,那阳根就硬了。

“呃……小君……等……!”

话音未落,膨胀的下体便被????美?????人????扇了一掌。力道不大,好似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不疼,但是很痒。

晏无阙硬得更厉害,身体无法挣脱束缚,只有下面在????美?????人????的掌心微微跳动胀大。他无意识地挺了下腰,???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