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前?世今生都?未曾经历过,竟叫她心?中隐隐惧怕,惧怕这等失控的感觉。
李玄照在她耳边低沉的笑,似在她意识恍惚时?刻唤她“菀菀”,还说了些什么。
而她只顾低低抽泣,一味应好,只求他轻点,却是没有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月上中天,林菀终于缓过神来。
李玄照已然起?身自顾自的洗漱。
林菀起?身,手指轻颤的陇上衣衫,迈着酸痛的步伐就要往回走。
这劳累的一天终于结束了,她已然累极,恨不得立时?便赶回北苑躺下歇息。
“林娘子,请用。”
婢女手捧药碗拦在她面前?,示意她喝完避子汤才能走。
好不容易好了,今夜又来,还以为?能消停两日呢!
林菀心?中憋屈,只是又着实无奈。
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踏出太子寝宫,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
林菀拢了拢身上的衣裳,闷着头向前?,想趁着红痕没出现之前?赶紧赶回北苑。
她得好好想想明日用何等借口?避着李玄照了,这可真是不容易的事啊!
心?中的思虑过甚,叫她一时?竟没有察觉到今日的避子汤口?味与前?两日的稍有不同。
可能方才隐隐有一丝疑惑,终究还是为?即将到来的敏症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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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都?是苦的要死的汤药罢了,苦药入腹,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正版在晋江28
林菀忍着身上的酸痛, 闷着头快步向前。
直至踏入室内,她挥退左右,立刻三步并两步走至镜前, 凑近细细打量。
奇怪, 前些时日汤药一下肚, 片刻后便有?反应, 今日怎得半分痕迹都无?
林菀盯着铜镜左看右看,眼见镜中的美人肌肤似雪,娇媚的面颊上只有欢愉后的嫣红, 再无其他可?疑的痕迹。
她心中惊奇,不由的脱去外衫,在镜前转来转去仔细观测。
可?是?她方才侍寝过,身上般般错错的旖旎红痕着实不少, 瞧着便叫人脸红心热。
她强忍着羞意,仔细看了半晌,再三?查看除了那些羞人的红印,可?还有?其他红肿的迹象。
过了良久, 她这才确定,这次果真没有?出现敏症。
这个发?现不由的叫她高兴起来,可?下一瞬,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一个猜测。
莫非李玄照已经知道了, 今日给她换了药?!
那她方才喝的,到底是?不是?毁人康健的虎狼之药?!
林菀一时惊疑不定, 她默默的站立了一会,挥手招来婢女询问。
绿柳恭敬道:“殿下前日夜里便知晓了, 还招来药藏郎为?娘子更换避子汤。”
林菀闭了闭眼,感觉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李玄照那时便知晓了, 清晨还夸她胭脂甚好,是?在故意耍她?
他这人到底有?什么恶趣味,瞧着她绞尽脑汁的隐瞒这事,还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讨好,莫非觉得很有?趣?
眼见林菀面色惨白?,似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绿柳不解的道:“殿下这般体恤娘子,为?了娘子的急症,特意吩咐更换了其他温补的避子汤,是?何等?的宠爱,娘子还在忧愁什么呢?”
林菀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道:“换的是?温补药方?果真不是?……”
她适时住了嘴,生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又传到李玄照耳中,徒惹许多是?非。
绿柳笑着点头,“这还有?假,殿下亲口向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