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低头,强烈目光往他衣领里探去。

卫安怀脸色又青又红,眼神瞪得溜圆,闪烁着惊恐慌乱。

“你...”

“宝贝,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啊,虽然身体已经粗糙了,但还不是无法挽回,我会重新养好你的。”

卫安怀绝望地浑身发抖,像从前那样娇嫩敏感,他根本不想,这两年来他受了多少罪,喝了多少苦汤药才摆脱噩梦。

“你不能这么做...不要再对我用那种药,我不想...我不能那样...”那根本不是正常人,卫安怀语无伦次哀求着。

“看你表现。”沈云之一脸坏笑。

卫安怀嘴唇颤抖,张不开口应承,太熟悉了,这副表情,他明白她正在打着某些淫邪的念头,他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她究竟有多可怕。

“你要我做什么?”卫安怀声音颤抖,恐惧感席卷了他全身。

沈云之扯下他的裤子,下身赤裸吓得卫安怀合拢外衣蜷缩起来,沈云之岂会让他如愿,她解开缚布,兴趣盎然且斩钉截铁地宣告:“现在在这里自慰给我看。”

卫安怀坐起来,脸色煞白,反对的话语在沈云之不容置疑的目光里,苍白无用。

“不要在这里,回屋里,好吗?”他颤抖地几乎语不成调,如此不堪的事怎能摊开在太阳底下,耻辱感击溃了他。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是晕过去了,我就替你决定了,那时,我做什么,你,只能受着了。”沈云之惬意摆摆头,负手而立。

卫安怀闭着眼睛,不堪忍受地握住下体,可是他太紧张了,心里障碍又重,怎么抚摸都没有起色,就算沈云之在旁口头指示。

沈云之暗叹,吹风太久估计又要倒下了,她上前揽住他腰身,将他半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技法娴熟地在他下体揉捏着。

卫安怀不敢推开她,他安静地依偎在她肩头,随着她的举动低低地喘息着,惹得沈云之心湖不宁,身体燥热起来。

终于释放出来,弄脏了手和衣裙,沈云之丝毫不在意,卫安怀疲惫地瘫软在她怀中,轻薄的布料很快被泪水打湿,凉意丝丝,怀中人在压抑地啜泣,沈云之目光闪动,给他拢了拢外袍,将其抱入屋内。

屋内浴桶热气升腾,沈云之脱去彼此的衣裳,共入鸳鸯浴,净尘洁身。

她看见他红肿的眼睛,黯然的神情,怜惜之情大起,勾起他的下巴,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纠缠着他的舌尖,她的手在他的肩膀背部温柔地抚摸着。

卫安怀如木头般僵直着,愈来愈激烈的动作,令他呼吸不畅,心跳的越来越快,他可以感受到她的交缠多么热烈,每一个吮吸和抚摸都像是要给他嵌入刻骨的烙印。

卫安怀面红耳赤,熟悉的手法开启了身体的记忆,欲望逐渐沸腾,他骨软筋酥,难受地撑住浴桶边缘,希望汲取到保持平稳的力量。

沈云之往下移去,温热剧烈的呼吸喷散在她发丝间,她感受着他胸腔的振动,用力地揉捏着他的前胸,羞耻感令卫安怀无所适从。

他吞吞吐吐,怯声怯气说道:“去床上可好?”

“嗯。”

他面颊酡红,顺从软和,凤眼迷离,流盼之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风情性感,让她为之倾倒。

沈云之燥热到眼尾发红,她迫不及待地将他抱到床上,拉下床幔,她眼中闪烁着热切的,渴望的光芒,卫安怀知晓无法逃避,内心不住地苦涩叹息,他试探性地抬手抱住她的背部,放纵沈云之的掠夺,尽情满足她的情欲,任她在身上起伏驰骋。

冲破束缚的欲望支配着她的身心,与他结合,纠缠,卫安怀不同以往那样抗拒,反而百依百顺,低沉的喘息,偶尔发出难挨的哀求,乞求她的怜惜和适可而止,可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