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之强势惯了,上头着,那里管他推拒,由着性子几番唇齿纠缠,心里倒记得他大病初愈,动作轻缓下来,卫安怀并不买她的帐,极力挣扎。
刚刚把沈云之推开半尺距离,又被沈云之按回褥上,双手被拘在身侧,腿也被压住,肌肤相贴,卫安怀浑身不住地发寒,过了一盏茶,沈云之才慢慢放开了对他的压制。
卫安怀正要撑手坐起,身体深处忽地涌出一阵无力来,四肢不受支配,欲望躁动,他大惊失色,房间里香气浓烈,卫安怀嗅着这不同以往的香气,望着那升起袅袅青烟的香炉,眼底陡然惊惧。
“你又......啊用这种下作...唔手段,你......唔唔”卫安怀以凌厉眼神控诉着沈云之。
沈云之扬起笑容:“对身子无害的,你受用一番就知其中趣味了。”每次都不太和谐,在她身下,不是条死鱼,就是条“疯”鱼,为了她的性福生活,自然得用点非常手段。
在药效下,白玉般细腻的肌肤渐渐透出粉色来,极快扩散到了全身,缀着胸前的两点红梅,说不出的诱人,沈云之受不住低头噙住,揉捏半响,伴随着卫安怀偶尔的低吟咒骂,沈云之被撩得躁动,然而她颇具耐心,不似最初那般猴急,细皮嫩肉定要细细品鉴,她尤爱这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她精细保养着,每每摩挲留连,心中隐秘的欢喜高涨。
卫安怀直着眼睛望着帐顶,微微喘着,沈云之抚慰他的阳具,却不叫他尽兴满足,时而执念于这身皮肉,不上不下吊着他,他忍不住想伸手下去抚慰自己,沈云之总不让他得逞,如此几次,卫安怀心里羞愤极了,他将头埋在锦被中,含糊不清地喊道:“哈......你快点呵.....别乱摸...啊啊。”
大腿内侧被反复揉捏,卫安怀脊椎窜上一阵阵战栗,他咬着牙让沈云之把手撒开,沈云之置若罔闻,色迷迷的样子令他恼火,他抬脚想把沈云之踹开,右腿被沈云之架在她的臂弯里动弹不得,左腿根本抬不起来,他上半身不耐地扭来扭去,始终挣脱不开沈云之的禁锢,欲望不得纾解,卫安怀眉峰紧蹙。
沈云之见他忍得难受,这才取来软枕,垫在他腰下,扶着那物事缓缓坐了下去,倒也不敢大肆进出,这样体位,用力过猛不免会损伤阳具,只力道轻柔,技巧娴熟,也得了趣味,尤其卫安怀配合的不得了,一时泄了,余韵散了之后,沈云之忍不住动起她不安分的小手,卫安怀气力还没缓和过来,就被沈云之翻过来按在被间,人则跨坐在他后腰处。
“下去。”卫安怀咬牙切齿。
“很快的......”沈云之含含糊糊,沿着他脊椎骨落吻。
卫安怀被吻得瑟缩,他后腰也很敏感,他恼火沈云之鬼话连篇,哪次不是半个时辰往上。
第47章 | 0047 第47章任他离去
卫安怀迷迷糊糊扯开了衣领,胸膛半露,白里透红,红痕附着潮湿。
沈云之心猿意马了几息,仍给他合了回去,见薄汗布满他额颈间,地龙余温闷得他睡不安稳,她却不敢开窗,去年贪凉,叫他受罪了一个月。
沈云之心事扰眠,睡不着,便倚在床头,拿起蒲扇给他轻轻扇起风来,卫安怀这才安稳睡熟。
天际微明,沈云之眸光沉沉,摸了摸他的脸颊,这才起身。
旷野之上,几匹快马风驰电掣。
沈云之追逐着远方的一线天际,渐渐拂去心中尘埃。
她本浮萍客,见过的生离死别,数不胜数,区区别离,又有何惧!有何可惧!
他会再次回到她的身边,这点,她胸有成竹。
下次再会,又是另一番光景了,真是期待啊!
沈云之扬起自信的微笑,眼中充斥着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