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在调教椅上的姿势欢迎他。

羞耻和期待促使她吞咽口水,江熠远道而来,她为能俘获主人的心感到满足。

尽管江熠私底下有几次表现得阴暗疯狂,他也不会特意回国一趟操她,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主人为什么回国?”

她晕乎乎地问他,嗓音已经被情欲摧残得娇软,像是随时就能滴出水来。

“只是一个跳蛋,就能让你的声音变成这样。”

江熠玩味戏谑,他像是走到机场的出口,背景音一下变得嘈杂,淹没他低沉磁性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