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忍得住,自从江熠更换调教策略以后,他不准她将任何道具放入阴道,她只能在站立时偷偷并拢双腿用珍珠链磨穴,坐下来更容易纾解一些,珍珠链前半段收紧,可以很好地照顾到阴蒂。

但江熠是不允许她这么玩的。

宁鸢红着脸低着头说:“求主人惩罚。”

她很久没和江熠见面,在调教过程里经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这令她更容易向他臣服,只有等他满意了,他们才会以情侣的方式相处,互相说说话,分享最近的生活。

可现在,此刻,他是主,她是奴。

“错哪了?”

江熠先驯服她的思想。

“知道,我不应该没经过主人同意玩自己…”

“也不该隐瞒主人没有及时汇报。”

宁鸢柔软地承认错误,她说话呼吸时,乳房微微地晃,摇得人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