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色晦暗。
“她说,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这个答案终于让吴尽夏信服,放弃敲门。
宁鸢也听不到走廊外的动静,身体还紧绷着,江熠一本正经地挂断电话,重新摸了摸她的穴。
“怎么更湿了。”
他的评价带着戏谑,甚至单手把她抱到镜子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中间红肿的穴,用手指插进她暖湿翕张的阴道抽动。
被打断的情欲重新复燃,宁鸢在他的插弄下再次进入状态。
她的后庭里有肛塞,阴道里插着手指,双穴同时被开发的胀意令她神魂不在,撑得她直想哭。
她自发地收缩着穴,可不像平时高潮那样能得到快速满足,她的尾巴悬在空中晃得厉害,像孱弱的猫咪在发情求欢。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她不想跟吴尽夏回家,情愿躲在这里接受他的调教,无疑是信赖主人的表现。
江熠决定奖励她,用力用手指插了她几下,拽着她的项圈上的牵引带,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好些“动物疗伤法”的妙处。
宁鸢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他编出来折磨她的,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坐在他的腿上,用小穴把肉棒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