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情欲蹂躏得整个人都熟透,竟分不清是他是在打穴还是插穴,呆呆求饶一声,回过头泪水涟涟地看他。
江熠已经克制地很厉害了,欲望胀痛免不了粗涨,还被她的小穴重新吞进去吸得敏感,他如何受得了她这样可怜的眼神。
他闷哼皱眉,喉结处凸起,低喘性感。
“不准回头。”
他彻底被她弄爽了,再命令她转过去,也不用她出力,双手捧起她的屁股近乎粗暴地插在肉棒上下套弄摩擦,真把她当成榨精器来做爱。
宁鸢遭罪哀叫,直到浓稠的精液释放射出,两个人都无法平复闭上眼大口喘息。
他们一动不动地依偎在一起,终于在欲望中得到了解脱。
江熠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看到宁鸢白皙泛红的身躯依然被皮革带绑着,回过神,赶紧给她解开。
勒痕留下粉印,和她臀瓣上红通通的痕迹交织在一起,虐得越深,越有惊人的美丽。
宁鸢还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没有动,高潮喷水喷尿的羞耻令她无颜,直到江熠吻她,她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话。
“你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都从来不失态啊?”
“你没看见罢了。”
江熠不承认。
他的经验技巧都是从她身上得来的,只不过事先在脑海里提前预演久了,才得以掌控全局。
宁鸢呜咽一声,也没力气躲开他的怀抱,继续窝着。
夜风习习,江熠的心情舒畅释然。
她其实不必当解语花,愿意留下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刚才粗暴性爱中,他们彼此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发展主奴关系。
江熠像是找到了归属。
过去的四年里,他的人生除了那面金牌都没有意义,就当他认为自己输得一无所有时,宁鸢跟了他,他的精神世界也被填满了。
他想起江柏卿问过他,他冒险打封闭上奥运,就不怕死得早留下遗憾吗。
当时他急功近利走火入魔,连生死都不足以成为羁绊。现在,他终于找到羁绊。
一个延续人生意义的理由。
如果他带伤参加奥运会,回来以后半身残废,那就永远不可能遇见宁鸢,更没有机会调教她。
他的心结,无形之中化散在她眉眼间。
第33章 | 0033 趁虚而入
秋季的连绵阴雨,终于在第二天云开雾散。
宁鸢累坏了,连带作息都失去规律,她睡到自然醒也下不来床,足足缓了好久。
江熠没再打扰她,准备等她休息好,再和她谈谈心,确认她没被失控的自己吓到。
宁鸢一个人“霸占”主卧,她几次感觉江熠进来时欲言又止,也猜了一遍他想讨论的话题,正准备和他坦白,可另外一件棘手事忽然冒出来,夺走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忙着帮江熠“疗伤”,竟然忘了许颂导演之前给她布置的人物小传。
她休息的这几天,日历从三十一号跳到一号,进入新月份以后,时间一下子变得紧张,下周一剧本围读,她再不写就写不完了。
宁鸢着实不敢晾着江熠,可她一开始研究剧本别的事都顾不上了。
主卧的书桌上逐渐摊满纸张,她清晨七点起来奋笔疾书,伏案时侧影如画。
江熠的谈心也自此没了下文。
他会在卧室门外远远望着她,一言不发。
宁鸢很耐看,身上文艺气质的来源,大致可以归为一种没有结局的神秘感。
她像风筝,万般俗世皆勾勒不出那幅纸竹骨架的轮廓,更不被某一类风格定性,有时候在地上,有时候飞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