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欲望的控制越精准,受苦的就是宁鸢。

她受的苦还是那种被毒药吸引忍不住焚身的情欲之苦。

陌生的体位让她为接下来发生的情事哆嗦一下,吃力转过身,半抬臀往后坐,扶着江熠的肉棒往穴里塞,忍痛接纳他的全部。

龟头刮蹭着穴口迟迟未入,几次滑出来打在阴蒂上,笃定折磨她似的。

宁鸢颤栗地想,对江熠这样理性到变态的男人来说,恐怕情绪才是最好的春药。世人只看到他正向积极的那一面,但是阴暗与伤痛才是刺激他荷尔蒙爆棚的诱导剂。

可惜她仍不配当他举一反三的好学生,训练时只试过正向塞假阳具的体位,反过来又找不到位置,撅着圆翘紧绷的屁股在他眼前摇晃,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滑过臀缝都能让她颤抖不已,但根本插不进去。

随着时间流逝,江熠彻底失去耐心。

“真没用。”

他愠怒低斥一句,看着她摇晃臀瓣欲拒还迎地假装努力,调整下坐姿,龟头滑到花户最柔软的凹陷处。见她被顶得身子向上一耸,他知道位置找对了,精准地抓着她背后的束缚带逼她往下坐。

龟头撞进穴口的瞬间,宁鸢神识空白,接受过数次调教的身体自发产生反应,把肉棒牢牢吸住。

都怪江熠太会掌控她了,每一次循序渐进的调教都好像在为最终不分场合粗暴使用她的小穴做准备。

他用马鞭戒尺吓唬她要顺从,进门的欢迎仪式是训练她抛弃羞耻快速湿润自己,十分钟潮吹是在逼她练习骑肉棒的节奏……

现在,到了她该在痛苦中取悦自己求生的时候了。

肉棒的尺寸太大,害得宁鸢秀气的眉毛蹙起,不断深呼吸分泌淫水来润滑阴道。够湿了,她的身子惯性往下坐,结结实实地将肉棒含进穴里更深的地方。

两人的耻骨一下子抵在一起,他的肉棒性器将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她的臀瓣完全也夹住肉棒,从内而外柔软的包裹感异常强烈。

“啊!好深……”

宁鸢嘶气,幸亏他调教有方,她知道要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找到个更舒服的角度吃下肉棒。

江熠盯着她臀瓣里粉嫩的小洞被肉棒撑薄,整片花户泛红肿胀还吃力吞吐着他胯下的巨物,这种强行开拓她身体来慰藉疗伤的性爱让他得到精神上的满足,而他想变本加厉地索取更多。

他拽起她腰间那根皮革绑束带多出的部分,连着巴掌一起扇打在她的臀瓣上,用掌掴提醒她不要忘了怎么练习吞肉棒的。

在主奴关系里,即便是女上的体位,主动权仍然不在宁鸢手中。苺馹追綆?ó嗨?伍⑷伍?參四???5

她是主人的榨精器,快慢节奏都要听他的,被打屁股就意味着她不够让他舒服。

“主人我知道错了…啊嗯!”

她认错,断断续续屏住呼吸,坐在肉棒上用臀部画八字,纤腰绕着肉棒摇得欢快,只有这样才能让江熠满意。

“继续。”

江熠掐着她臀上的红痕,施舍痛楚。

年轻女体的妙处就在于能吸纳疼痛化作欢愉,鞭打落在臀上的红痕新鲜泛肿,刺激得她努力屏住呼吸包裹他的性器。

硕大滚烫的肉棒不像假阳具那样原地固定任她动,生猛地在穴里横冲直撞着,一点点角度的变化都能将她顶得痉挛。

粗暴情潮里,宁鸢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生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痛的还是爽的,被皮革绑在身后的双后屡次攥紧又放松,勉力想要熬过这一局。

可江熠的耐力惊人,她如何熬得过他,阴道被肉棒顶得酥麻受不了地想逃,他还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坐,烙铁般滚烫的凶物几乎要把她捅穿,她身体内出现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