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链上的小平安扣轻微摇晃,那一抹经久不褪的朱砂红色浅而细腻色泽艳丽,点缀在她细白骨感的脚踝上,像是取了意中人的心头血。
宁鸢连夜涨完教训,绝不敢在江熠面前提袁译的名字,自然也不可能说清这条足链的来历。
好在江熠没有细问,只是以主人的视角病态地欣赏美丽。
“如果还想跑的话,我再送你一条更漂亮的链子,把你拴住。”
宁鸢再次见证了江熠骨子里的疯,她不敢抬高视线,温顺答应。
不经意间,她还看到他胸前的指甲抓痕,那是她留下的。
再联系刚刚刷到的新闻贴子,不真实的恍惚感再次浮上心头。
阴天混沌,湖心岛这里几乎分不清日晚,江熠跟她在一起厮混十二小时,可外面世界的舆论风暴不减反增。
她的圈子里多是文娱同行和私生粉,那些人不仅关心江熠的腰伤,还喜欢八卦他传闻中的女朋友。
她刷到的帖子里就列举出几位可能和江熠谈恋爱的女明星,但无一例外,大家都认为没人配得上江熠。
宁鸢甚至不在女明星的范畴,她二十出头勉强混个温饱,以前接到过最好的片约就是当替身,生活里和袁译分手都分不干净。
若非江熠递来一纸情侣合约,她都愧对他这么强的占有欲。
在宁鸢眼里,江熠是高高在上的日月星辰,她不配和他发展成真实的唯一关系。
宁鸢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入戏太深,她窝囊地纠结了会,尝试委婉地再确认:“我会留下来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做了?你好好养伤要紧,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
她三番五次的拒绝,显然不是江熠想看到的。
“你说呢。”
他低哂,声线微冷。
宁鸢瑟缩,不想再触怒他,只想先要一件衣服,她可以安静地看剧本做功课。
江熠坐了一会儿,去给她拿来衣服。
她不用出门,他选的是一件睡裙,薄纱透视面料,质感极好,裙摆周围刺绣华丽,也是全身唯一有实质性遮挡的地方。
宁鸢上身后,薄纱轻盈的包裹跟没有一样,胸口处由蝴蝶结系住,她的胸型浑圆坚挺,乳尖被玩得通红,穿上这样华丽暴露的睡裙,不经意间流露出年轻妖娆的风情。
她的身体曲线性感,神情却不自在。
江熠看了她一会儿,不满地纠正她保守的观念。
“要知道,在调教中你真正该佩戴的装饰是口球、乳夹、阴道塞和肛塞,整套齐全,没有资格穿衣服。”
“现在你还觉得这件睡裙羞耻吗。”
宁鸢几乎是朦朦胧胧地裸着站在江熠面前,该捂身子哪里都不知道,听他以磁性的声线教训自己,下面顿时敏感湿润,惹得她并拢双腿,柔软颤声作答:“不羞耻的…谢谢主人给我衣服穿。”
“你下次来就没有衣服了。”
江熠警示性地瞥她一眼,示意她的表现勉强过关,可以下楼自由活动。
宁鸢松了口气。
只要她不冒犯江熠作为主人的身份,他当她男朋友的时候都足够温柔体贴
她下楼后,他在一楼最明亮的地方给她摆了张桌子,上面放着林芝送来的剧本和合同。
安顿好她,他去准备晚餐。
宁鸢逼着自己投入注意力看文件。
《鬼狐》的所有拍摄工作都已经完成,只差山鬼这一段的补拍,按照制片人给出的预算方案,补拍必须在过年以前全部完成。
时间紧张,宁鸢要先熟读剧本摸透角色,通过许颂的考核后才能开机,先拍文戏的部分,和老虎互动的戏都放到最后。
合同里也展示了山鬼的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