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鸢哭喘着,几乎虚脱。
江熠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她一下,说:“相信主人,不会插坏的。”
宁鸢看不清眼前景物,小穴还是被插得胀痛,身体也累得颤抖,可听他这么安慰,她内心一下子觉得好温暖,甚至愿意永远跪在他身前,永远做他的奴。
她反抗的频率开始降低,嘴里断断续续哼叫着,江熠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满足她。
不一会儿她就把手指含湿了,江熠想看她的表情,掰过她的下巴。
尽管有心理准备,他看到她过目不忘的漂亮脸蛋被情欲蹂躏得一塌糊涂,还是有惊艳到,肉棒硬得发痛。
宁鸢平时的表情都偏浅淡富有故事感,但在被他染上颜色后,七情六欲都鲜活地拧在眉心。
她发丝凌乱,眼圈泛红,含着他手指吮吸的媚态不仅销魂,还有被肉棒插得受不了的苦楚。
她这样又痛苦又爽的表情,无疑是刺激他的春药。
也是让他失去理智的兴奋剂。
江熠的眼底闪过暗色。
他不用工具教训她,完全以肉棒作为惩罚的器具,狠狠插进她的阴道,顶到她的子宫口,将所有的欲望都倾注在她的体内。
一段全身心投入的主奴关系就应该像这样,她的身体不分昼夜都含着主人的肉棒,思想里只剩下主人,承受主人宣泄的情欲。
“主人……啊……”
她艰难含着他的阴茎,穴口快被撑裂了,惹得她无助地叫主人,声音听起来特别娇柔好欺负。
江熠忍不住狠狠蹂躏她,她又哆嗦着叫他的名字,他稳了稳心神,清楚知道自己多疯狂,压下抽插节奏,缓慢沉重地填满她因高潮而抽搐的身体,像主人,也像她可靠的男朋友。
宁鸢浅浅地呜咽几下,无端乖巧地抬起臀部迎合。
……他插在她的身体里,这种粗暴强占的感觉竟然弄得她开始上瘾。
不像捆绑鞭打的时候,江熠会和她保持微妙的距离。现在他深入地操她,她每一次敏感夹紧阴道,他的肉棒也会涨大一圈。
这种身体彼此有回应的连接让她欲罢不能,可她也羞于承认。
江熠在她的娇喘中激烈冲刺数下,最后忍耐着拔出来射到她的臀部,
精液的喷射滚烫有力,没能射在她的体内,这令他的欲望迅速不减反增。
“擦不干净了。”
他准备换姿势,走到桌子旁抽纸巾擦拭下体,索性让她看看自己的杰作。
宁鸢被操得不会思考,她完全忘了江熠是游泳运动员,不穿衣服对他来说实在太稀松平常,他突然裸身站到她面前,她吓得一哆嗦。
他自律,体毛一直都剃得干净,她也看得清楚,肉棒那里筋络交错充满雄性欲望,布满她动情分泌的淫水白浆,淫靡得擦不尽。
“对不起……”
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弄脏了主人,除了道歉别无他法。
江熠没责怪她,温柔强势地将她抱起。
“脏了就用你的穴洗一洗。”
“总会把主人冲干净的。”
她明白过来他在乱讲,吸了吸泛红的鼻尖。
他依言再次操入她的身体。
两个人同时发出喘息。
原来,产生羁绊是这么容易的事,主奴关系的缔结使他们紧紧交合在一起。
尽管宁鸢疲惫至极,但在肉棒操入阴道时,她的软肉还会自然收缩把他吸住,穴口紧紧咬合着,随着原始的律动一次次被撑开、半合拢。
“主人……我好累……”
她含泪抱怨,精力完全比不过他,连说话的力气也在消减。
“那就睡觉。”
他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