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超过十年,三千多天。她每天在心里围绕着常轩这个名字,思念、落寞、爱慕、委屈、自卑、心动,一个人这么多戏累加起来,早就练成了钢筋铁骨,金刚不坏之身。吓着了?你逗我?
清晨的光线照射进来,房间里的一切都泛着淡淡的青。常轩的脸像是素描一样,有高光,有阴影。
也许是刚刚的一场疼痛让他疲劳,也许是不想被肖静尔的身体诱惑,常轩闭上了眼,慢悠悠地抽烟,任由她细嫩的手指在他疼到麻木的手臂上撩拨。
肖静尔侧过身子,边按边说:“干嘛要这么拼命?”
常轩吐出一口烟雾,半天才说:“干什么不得拼命?有些人输不起,就是因为太知道疼自己,宁愿一蹶不振,只剩条裤衩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咬牙拼一拼。输得起,是因为知道自己能赢。我有计划,等珍爱的事了结,就去动手术。”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翻滚。
肖静尔盯着看了一会儿,便把手掌捂在上面。手心一阵温热,里面的东西不动了。
她用掌心打着圈揉搓了一会儿,便顺着他的脖子向下,用同样的方式,抚摸着他的身体。
房间里诡异地静了下来。他呼吸的声音浮在安静的房间里,越来越明显。
常轩的肩很宽,身上的肌肉没有刻意练过,线条匀称而且流畅。他这个年纪,身上居然没有一丝赘肉,更别说有小肚子。
只有被女人疼的男人,一日三餐呵护着,才会有幸福的赘肉。常轩身子常年素着,就是有再多的厨子也没用。
肖静尔很有耐心,就像打游戏一点一点打开地图一样,在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推进。他的皮肤被隆起的肌肉绷紧,在她的手下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