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轩说得不错,她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尤其是十年里第三次听到“陆一尧”这个名字,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害怕,反应更大。
上大学的时候,她曾经听从唐教授的建议,试着跟看起来还不错的男生交往,可她受不了那种别人看起来正常的亲密接触。只要那个男生越过她觉得安全的距离,稍微有一点亲密的举动,她就会生理性的头痛恶心,变得非常烦躁。
没撑多久,她就找了个别的理由跟那个男生分手,以后再也没试过别的男人。
常轩不一样,她跟常轩在一起有心动的感觉,谁知,还是不行。
她拿起手机,再一次拨通了常轩的号码。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她心里稍稍安慰,这说明,常轩还是在乎她的,并没有真的看不起她。
听筒里不时传出车子发动机的震动和滋滋啦啦的风声。
她问:“你在哪儿?”
常轩的车停在常胜集团门外的马路上。他降下车窗,靠在座椅上,手里夹着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我在外面。”
“一个人?”
“嗯。”
肖静尔拿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故作轻松说:“我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从我这儿出来,有没有随便乱找女人。没有,我就放心了。”
常轩特别想骂句脏话。他又想起了姓唐的那个教授说的话。肖静尔,是真的太过依赖于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写什么吃什么的状态。
那个雪顶红薯泥超好吃,又好做。
红薯蒸熟打成泥,加奶油或者芝士拌匀,上面放上一层棉花糖,放进烤箱,烤!最后棉花糖是焦的,流口水。。。饼干还喜欢恶搞,在红薯泥里放点qq糖。
好,我去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