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张照片。照片的正面朝下,被她紧紧地按住。
就在同一天,常轩也收到了一样的快递,里面有两张和女孩手里一模一样的照片,照片的背面明码标价,2000万。
二十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看待整个世界都懵懂而美好,那些暗黑的罪恶,并不是这个年纪能承受得起的。
不,常轩抹把脸,这姑娘已经咬牙承受了五年。
肖静尔十五岁那年,常轩把生意从香港彻底转移到了内地。他在香港曾经的生意伙伴是两夫妻,在那不久前因为事故去世,但他们还有个女儿,寄养在内地b市小孩的姑姑家。
常轩根据以前汇款的地址找到了那家人,可只见到肖静尔和她的姑父陆一尧。
小姑娘正低头写作业,脸上挂着泪痕。
陆一尧一副知识分子的嘴脸,冲他笑笑:“她姑姑出差去了。老师今天布置的家庭作业太难,她正闹脾气呢。”然后又转头对小姑娘和声细气道,“你不会写不要乱写,姑父可以教你,不然明天交作业,老师又要批评。”
常轩跟着笑笑,在陆一尧家喝了杯茶,留下点心意便离开。
出去一根烟的功夫,常轩突然有种说不上来又十分微妙的感觉,总觉得那个陆一尧的表现,客气得让人感觉虚伪。
他转身往回走,到了陆一尧家门口,正有个女的在拍陆家的大门,可半天都没人来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