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一家担承?”

侍御史急道:“自古谤君是不赦之罪。纵然如今情形,难道新君继位,会容忍一个亲笔伐君定罪的御史?大人三思……”

“三思过了。”御史中丞重新埋头,“本官要写得快些。”

侍御史张口结舌,半晌无言。

“参知政事大人对我说过,要揽此事,好生掂量。”

御史中丞埋头写了一阵,攥着袖子扇干墨迹:“这有什么好掂量的?那两个人,莫非还信不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