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战前就已想过此事,只是那时说了尚早,便暂且搁置了:“我踏勘过几次,旧关东北十里地势更险,南护代城,能与宁武呼应。”

如今只中原有几样火器,游牧民族仍以骑兵为主,极受地形限制。

若要阻拦这些呼啸往来的游骑兵,最好用的,终归还是砸不透轰不开的城墙。

商恪点了点头,在心里记下:“朔方军要回京,给镇戎军来建么?”

“半军半民。”

云琅撑了下,靠在萧朔臂间:“战乱赈灾,与灾荒不同……历代不曾有过章程,我等姑且一试。”

商恪已听懂了他的意思,目色一亮,欣然笑道:“此事是景王本行,不如烦劳王爷,再多操些心。”

“又有我的事?!”

景王吵醒了云琅,满心愧疚立在门口反省,刚蹑手蹑脚摸进来,就听见这一句,愕然痛彻心扉:“你们几时能不再算计我!?”

“明年此时,便不算计了。”

萧朔摸出云琅背后虚汗,不让他再多说费体力,将人仔细揽回榻上,掩好被角:“有事求你。”

景王尚在满心满肺痛彻,听见这一句,不由又是一愣。

三人自小在一处长大,直到今日,景王也不曾听萧朔说过几次“求”字,更何况竟是上赶着来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