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细看了看云琅脸色,又皱了眉:“不是又不舒服了罢?别总是只带个先锋官,你那议亲的对象呢?”

云琅没绷住,咳嗽了一声。

“当初闹着不要同小姑娘议亲,也随你了。”

岳渠:“我等也并非古板到冥顽不化,只要你愿意定定心找个归处,这一项也不非要卡死……可好歹要找个贴心的。”

岳渠蹙紧眉:“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贴心。”云琅忙保证,“他待我很好。”

“待你很好?”

岳渠半信半疑:“你也不看看你那些亲兵”

岳渠话头一顿,错开云琅视线。

岳渠用力按按眉心,有些心烦:“你那些亲兵……四处搜查,非要揪出是谁薅秃了你的兔子,你有时间便管一管。”

云琅哑然:“是。”

岳渠看了云琅半晌,没再问出那一句话。

他原本想说那些亲兵的审讯手段,已不止惨绝人寰,绝非常人能调教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