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琅用意,却终归不放心,想调景谏带的人,又恰好遇上抱着热米酒蹑手蹑脚回来的刀疤。
……
窗外埋伏的精兵,他知道其实不合云琅用意。
“什么合不合。”
云琅哑然:“我敢拿人心换人心,无非是因为你在背后,我有路可退。”
萧朔静了静,迎上云琅的视线。
云琅将怀中的野兔放开,拿萧朔披风卷了卷,垫在暖榻边沿。
野外灰兔多,这一只是难得的纯白色,叫刀疤他们仔仔细细弄干净了,一路带过来,已拿豆饼喂得亲人了不少。
云琅将野兔放上去,指腹慢慢揉搓着软和的颈毛,轻声道:“端王叔……王叔的旧部。”
“折了心志的,冷了肺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