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凡见识过那一场血战的,没人不清楚云麾将军的威名。

镇着汴梁的军神,今日忽然朝校场大旗出手, 不少人甚至没能反应得过来, 已听见了身后结阵御敌的金鼓齐鸣。

这些天来,禁军往死里搏命操练,听见鼓声本能反应, 飞快结成御敌圆阵。

连胜一阵风卷回主帐,翻身上马,抄过随身佩刀。

训练有素的步卒跟着鼓声,潮水一样涌上来,外厚内薄,中间藏着精锐的轻甲骑兵。

云琅呼哨一声, 清脆马嘶随即应和, 雪白骏马自校场边飞驰过来, 箭一样射到阵前。

众人尚不及反应,只看见一道流云般飒白影子直飚过来, 下一刻, 以逸待劳的盾牌阵忽然狠狠一乱。

云琅手中只是杆寻常白蜡枪,枪杆韧过于坚,此时却像是灌了千钧之力,擂开近人高的沉重盾牌, 将外阵生生豁开一道口子。

“连兄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