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出去,扔一把铲子,唬着景王苦哈哈挖了大半宿的墙。
“……”
萧朔无论如何想不出“坐在一处、把酒言欢”的臆想是少年云琅如何咂摸出来的,摸了摸云琅汗湿的额头,以袍袖护着将人抱起:“我不曾与他……言欢过。”
云琅很是警惕:“把酒呢?!”
“不曾。”萧朔道,“学宫禁酒,违者罚戒尺五十,洒扫挑水二十日。”
云琅半信半疑,勉强听了他的解释:“唔……”
琰王府的马车始终在后面随着,此时寻了个空,已跟了上来。
萧朔将两匹仍在互叨马鬃的马交给连胜,抱着云琅上了车,果然在车厢里看见了连胜备好的酒。
云少将军自小练武,要以药酒练经活血,是唯一不受学宫这条规矩约束的。云琅不嗜酒,却喜欢佳酿新醅,京城里叫得出名的酒楼好酒,都送来给少侯爷过过口。
萧朔揽他靠稳,拿过一小坛酒,拍开酒封,浓郁酒香便扑鼻漾出来。
“新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