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得太死,难以淘换出得用的人,也不会在今日捉襟见肘,连外人也要拿来借势!”
皇上再压不住火气,语气冰寒:“只你们几个勉强得用,如今竟也在这里各怀心思,攀咬个不停……”
参知政事不再开口,起了身,跪下叩首请罪。
枢密使仍觉不安:“陛下!臣”
“都给朕回去闭门思过!”皇上重重拂袖,起身出门,“叫脑子清醒清醒,再来说话!”
“陛下!”
枢密使追了几步,追之不及,眼睁睁看着皇上出了门。
枢密使心中焦迫,再看向一旁安坐的老太师庞甘,急道:“太师,侍卫司与我等素来一体,您就什么都不说吗?!”
“说什么?”
庞甘扫他一眼,慢吞吞道:“琰王受的伤是假的,还是侍卫司朝琰王动手是假的?”
枢密使被问得一愣,无从反驳,急道:“纵然如此,可侍卫司绝非襄王一党!岂容这般平白怀疑……”
庞甘起身:“皇上最忌讳官官相护,你若再替侍卫司分辨几句,就不止侍卫司可能是襄王一党了。”
枢密使如遭雷击,怔忡立住。
庞甘不再多说,由内侍扶着,缓步出了内廷。
枢密使立在原地,脸色变了几变,还是咬牙快步出门,上车回了枢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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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王府内,虔国公坐在书房里,喝了一盏茶。
“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