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再管……”

“胡说八道!”虔国公再听不下去,怒气攻心,“才几岁的黄口小儿,就满口生死之事!”

“不就是朝堂里那些破事!叫人欺负到头了,觉得心灰意冷了?”

虔国公气得双目圆瞪:“一个两个的有骨气,只知闷头钻挠,不知道借外头的助力,不知道去找人帮忙!现在跑来喊委屈,早些年”

云琅撑着雪地,慢慢跪坐下来,低了头。

虔国公咬紧了牙关,死死盯着他。

云琅还想再没边没沿地哄老人家几句,将此事轻轻揭过,话到嘴边,攥住了袖子里的木头小兔子,竟没能说得出。

云琅坐了一阵,跪伏下来。

他阖了眼,额头静抵着冰凉的雪地,不再出声。

虔国公眼底通红,胸口起伏几次,冷着脸色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