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便应了一个典故。”云琅叹气,“叫‘自作孽,不可活’。”

萧朔外袍才脱到一半,被他抱得严实,冷声:“放开。”

“不放。”云琅摇头,“你先别急……缓一缓。”

云琅从背后牢牢箍着萧朔,摸索了几次,给他慢慢拍胸口:“我知你着急,可这事有什么好急的啊?我又跑不了,就在这儿等着……”

萧朔被他抱得严实,后心的冷汗贴上云琅焐得暖暖和和的胸膛,瞳底激烈冲撞着的情绪隐约渐缓,低声:“别生我的气。”

“我若真生你的气,一句话都不同你说,转身就走了。”

云琅久病成医,手法练得很好,帮他慢慢揉胸口:“你并非有意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说话、不知道怎么与人交心了。”

“知道。”萧朔沉声,“暂且不记得罢了。”

“好好,不记得。”云琅点了点头,飞快顺水推舟,“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吧?”

萧朔静立了半晌,被他慢慢胡噜着胸口,伤人伤己的冷硬肩背一丝丝松下来。

萧朔阖了眼,低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