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黑了黑:“……”

“既然不像当年,就好生闭嘴躺着。”梁太医虎着脸,“这次疼了,可没人在榻边管帮你揉三天三夜。”

云琅扯了下嘴角:“未必……”

梁太医作势还要再扎,云琅已及时闭紧了嘴,躺平牢牢阖上眼。

汤药的效力已开始发散,云琅缓了两口气,周身气力却仍丝丝缕缕散尽。

他心中终归还有事未了,侧了侧头,想要再说话,意识已不自觉地陷进一片混沌暗沉。

老主簿守在榻边,惊慌失措:“小侯爷”

“不妨事,只是疼晕了。”梁太医道,“他应当是曾经因为什么事,屡次以内力强震过心脉。”

梁太医找了几处穴位,逐一下了针,试了试云琅腕脉:“后来虽拿救逆回阳的上好药材补了回来,却毕竟还是落了暗伤。再用银针刺激此间穴位,比常人要疼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