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已申斥过了……这些年宫里越发不像话。”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编出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来传。”洪公公说着话,留神看他神色,“是我们管教的不严,您切莫往心里去。”

“没什么可往心里去的。”

萧朔拿过布巾,擦了擦手:“他们说的,也不尽然便是子虚乌有。”

“殿下又说赌气的话。”洪公公哭笑不得,“老仆在宫里伺候这么些年,您的心性,如何还不清楚?就是当年”

洪公公话头一顿,自知失言,将手中药盅放下:“总归,先帝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晚辈……也就是云小侯爷和殿下了。”

萧朔蹙了下眉,伫立良久,周身冷意稍淡了些许。

他擦净了手,将布巾放在一旁,又换了盆清水,重新将手浸进去。

洪公公察言观色,稍稍松了口气:“您同云小侯爷说上话了?”

萧朔垂眸:“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