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

虞绯闻言忽觉愈发刺激,火上浇油般道:“操我操我,我要死在哥哥几把上……”

没有比玷污高山雪、打碎名家瓷更血脉偾张的事情了!Μ?ZⅠ⒈⑵〇

景苍将摇椅摆动的速度调至最高,肉根飞快插干小穴,她不时就喷出一股汁水,淋得他腰腹尽湿。

穴肉从紧致变得松软,花心亦从抵抗逐渐迎合,连胞宫都仿佛缩成龟头的形状,讨好地吸吮。

他借着椅子的力道大开大合地干她,每一次都将她的肚皮顶得凸起,好似胎儿在里面作弄。

“啊哥哥!”

无尽的畅快如连绵的山峦看不到尽头,可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波波的高潮如丝一般将她缠绕包围,她在其中喘息呻吟、流泪哭泣。

虞绯觉得小腹愈加憋胀,那种熟悉的泄意接踵而来,她按住阴阜,努力抵挡,可小小的尿口似乎都沁水了。

“夫君我要尿尿……”

景苍掀开她的手,猛地揪住她鼓胀的豆珠,用力一掐,沉声道:“被夫君操尿,你不该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