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他手心,抽腿起身,小步走去床榻。

身下倏地一凉,塞穴帕子落地,一股清中掺白的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景苍见虞绯顿住,似在可惜那些“儿子女儿”,戏谑道:“洒就洒了,晚上还有,够你吃饱。”

虞绯回眸嗔他一眼。

景苍坐回书案前,随意翻阅几本奏折,并无胡乱涂抹痕迹,他怕她玩闹,看来不是。又见白纸上多了几行他的名字,太子金印也被动过。

正寻思怎么探问她,只听床上人娇滴滴地喊:“你快过来,瞧我印章好不好看?”

景苍过去。

虞绯斜倚床边,大敞衣襟,露出雪白窈窕的身子,幽深的乳沟里和粉嫩的阴阜上各印一枚红色印章,像把他的专属标记烙在身上。

他看得双目灼热,心中起火,这火一路摧拉枯朽焚灭理智,他上床塞满了她。

“哥哥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