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燥热重新上来了,在自己胸口里,在肿胀的奶子里,好疼,好热。

要被他操死了吗?

操死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奸尸呢,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被一路提到了那布满刑拘的调教室中,身子在不听话的颤抖。

何泽城将她猛地扔了进去,她摔在了地上,毫不怜惜。

只见他关上了门,最后一丝光线打在他的眼角处,狰狞,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