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痉挛着咬住肉棒,蒋厉能明显感觉到骚逼在收缩,根本不受他控制。
纪淮倒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紧绷:“受不了还夹这么紧。”
燎原的欲火在体内乱窜,纪淮眸色暗红,干脆翻身将蒋厉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抗在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肩膀两侧,直视着对方道:“我知道哥是喜欢我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强迫我口交,可骚屄都流水了,哥都不肯脱内裤让我舔,如果我不这么做,哥是不是就打算把你的处女屄藏一辈子?”
“……”
蒋厉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如果不是被纪淮强行开苞,纪淮以变态的身份威胁他跟他胡搞,然后再被纪淮那些甜言蜜语哄骗,他不可能跟纪淮在一起,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纪淮将来出息了,还认他这个哥,维持兄友弟恭的假象。
?疚午四山一巴淩淩巴?
蒋厉不想承认,在得知强奸他的人是纪淮时,他愤怒之余居然产生了庆幸,庆幸肏他的是纪淮,而不是其他男人。
如今他被纪淮肏熟了,骚屄根本离不开大鸡巴,但男人的尊严令他接受不了被别的男人肏,只能靠情趣道具来纾解欲望。
为什么纪淮可以,别人不行,蒋厉不愿意去深想,但他永远记得,那年夏天,十五岁的少年,在大人的带领下找到工地,安静而温柔地冲他笑,叫他哥。
他的性格其实很孤僻,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纪淮的出现,让他心理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他渐渐习惯了少年写作业时的沙沙声,习惯了对方躺在他身侧时轻微的呼吸声,以及依偎他时那温凉的体温……
蒋厉想,原来有人陪伴是这种感觉。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纪淮慢慢褪去了婴儿肥,显露出清隽的骨相,那新雪一样白皙的皮肤,浸润着春水的含情眼,不经意间露出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无不吸引着蒋厉目光。
蒋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每次看到纪淮的一些小动作,比如一个抬眸,或者用舌头舔嘴唇,他就莫名地心痒,而那晚误喝鹿鞭酒,身体燥热难耐,对上少年那双春水一般清润的目光,他一个没忍住狠狠肏了纪淮的嘴。
这是喜欢吗?
没容蒋厉想明白,纪淮就迫不及待再次插捅g点,他看出了男人眼里的松动,因而格外情动,龟头抵着那块淫肉狂震,搅得嫩穴疯狂痉挛,淫水呈喷射状淅淅沥沥地溅出。
狂烈的快感在甬道里积聚,蒋厉被迫卷入这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情潮,思绪再次成为一团浆糊,无助地攀住纪淮的脖子,哭着口水崩溃浪叫:“啊啊啊……慢一点,呜……我要死了,嗯啊……纪淮别肏了……”
“哥不原谅我,我就……呼……就不停。”
纪淮满脸潮红,汗水沿着额头不断滑落,渗进眼底,使得琥珀色的眸子红得骇人,他恶劣地继续肏干哥哥的嫩屄,无论哥哥怎么求饶就是不肯停下,铁了心要逼蒋厉亲口说出原谅他。
蒋厉本来还想强忍,可嫩穴被肏透了,还含着鸡巴一整晚,根本吃不消这样精准刺激g点的快感,他难受地直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呜啊……我真的要死了,纪淮救救我,呜……我受不了了……”
圆硕的龟头再一次狠狠碾上g点,纪淮哑着嗓子逼问:“那哥原谅我了吗?”
还没想好要不要原谅,蒋厉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