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哭腔的呻吟,刺激的纪淮欲火喷张,身体烫得惊人,站在床边打桩般爆肏了一阵,他又推着蒋厉的屁股,迫使蒋厉从床尾爬到了床头,然后两腿分开站在蒋厉身后,微微半蹲,像是在骑母马抬起坐下狠奸屁眼,皱巴巴的睾丸持续不断撞上肥臀,好似挥起马鞭给这场激烈的情事助兴。

“啊啊啊……好爽,喜欢……啊哈……好喜欢大鸡巴肏我,嗯啊……用力不要停……”

男人的脸蒙在了布满精斑的枕头里,手臂青筋根根分明,两手无力地抓着床单,骚屁股依旧拱成一座小山丘,被大鸡巴狂插猛捅到几乎要烂掉。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侵犯下,后穴很快开始剧烈抽搐,湿滑软嫩的肠肉应激般疯狂绞紧肉棒,夹得纪淮涨红了脸,不得不停下抽插,忍住那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感。

偏偏蒋厉马上就要高潮了,纪淮突然不动了,快感被迫中断,他难受得几乎要死掉,胡乱扭动肥臀,呻吟愈发急促:“呜不要停……要高潮了,嗯啊……操我操我啊,我是骚母狗,呜啊……肏死我这条骚母狗……”

尾音哭腔越来越重。

因为太难受了,蒋厉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骚,只求纪淮不要折磨他了。

纪淮哪里想到男人骚成这样,居然主动说他是骚母狗,欲火一下子窜得老高直接烧光了他的理智,猩红着眼,恨恨道:“让你发骚!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细白的手挤进了男人胸膛跟床单的缝隙,纪淮一把罩住两块健硕的胸肌,微微使力,迫使男人挺起胸膛,重新跪趴在床上,然后白皙薄韧的胸膛直接覆了上来,靠在男人的后背,如同发情的公狗奋力耸动下身,啪啪啪狂插男人的骚屁眼。

他干的又快又深,打炮机一样不知疲惫地侵犯他的骚母狗,男人深蜜色的胸肌被他掐得变了形,上面布满了交错的掐痕。

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狂震,肉体的拍打声、床板吱嘎声以及淫水的噗嗤声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啊……”

没多久,屁眼一阵痉挛,蒋厉白眼微翻,如同一只献祭的羔羊高高仰起脖子,长长地媚叫出声。

滚烫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倾泻而下,浇得纪淮闷哼一声,鸡巴在肠液满溢的后穴剧烈颤抖了片刻,精关大开,再次喷射出粘稠的白浊。

两人几乎是在同时达到高潮,彼此都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射精后的纪淮,懒洋洋地趴在蒋厉的背上,想休息一下再战,奈何蒋厉身体太敏感了,又刚潮喷,被纪淮整个压在身下还在发骚乱扭,骚屁股含着鸡巴一拱一拱的,带动趴在他身上的纪淮跟着上下起伏。

蒋厉完全是无意识的,酣畅淋漓的高潮后,他总会控制不住地扭动好一阵子,以此缓过那爽到能吞噬灵魂的快感。

埋在后穴的肉棒被肠壁乱绞一通,很快又精神抖擞地勃起,纪淮倒吸了一口气,啪地一声抽上了红彤彤的烂屁股,咬牙切齿道:“哥是要把我榨干吗?”

“什……什么?”

脑海里一片浆糊,蒋厉压根没听清纪淮说了什么,体内粗硕的大屌猛地拔出,肠壁再次爬上酥麻的快感,蒋厉发出一声短促的浪叫,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翻转过来。

纪淮甚至等不及那些积在后穴里的淫液喷完,就挺着硬邦邦的肉棍一插到底,在蒋厉受不了的哭叫声中,捧着烂屁股自下而上狠肏屁眼,声音又粗又沉,更接近那晚强奸蒋厉时伪装的声音:

“我把哥肏死好不好?把你两个骚洞都肏烂,等你下次嫖娼,一脱裤子,鸡巴都被淫水泡白了,看还有哪个妓女肯给你肏!”

没忘了这个男人有多不安分,竟然又去嫖了,虽然以男人这浪到没边的状态来看,应该没真上,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