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侃大山,喝得醉醺醺回来澡也懒得洗,闷头就睡,睡到第二天胡乱冲个澡去工地,这样日复一日,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生活里凭空少了一个人,没有人会在他醉后帮他煮一碗醒酒汤,也没有人帮他洗衣服,在他饿时给他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已经习惯两个人睡的蒋厉,面对那张空荡荡的大床,难免有些不适应,有时候睡迷糊了,会下意识叫纪淮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才记起,哦,原来纪淮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