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又疑惑又羞耻,尤其是体内那条巨龙,居然蠢蠢欲动地在甬道里滑动,搅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蒋厉浑身僵硬,面色铁青,从齿关里挤出一出:“拔出去。”
纪淮怎么舍得拔出去,哥哥的屄湿滑软嫩,经过一夜还是那么紧,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无视男人愤怒到想要杀人的目光,挺动下身,在甬道里快速抽插,同时故意发出舒爽的喟叹:“呼……哥的屄真紧,一直在夹我。”
“混蛋,唔啊……不要插我,停……嗯啊……停下……”
熟悉的瘙痒从体内窜起,随着肉棒凶狠的翻搅而化为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蒋厉都快疯了,有那么一瞬,他真想遵从自己的生理欲望,跟纪淮一起陷入情欲的浪潮,但是不可以,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被纪淮肏到高潮。
于是他死死咬住下唇,借着疼痛逼自己清醒,在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中,攒起仅剩的力气,用力将纪淮推开。
只听“啵”的一声,鸡巴从汁水淋漓的淫穴里滑出,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液,凸起的阴蒂被鸡巴急速擦到,蒋厉脑海里一片空白,竟是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阴蒂高潮,“不啊啊啊啊……”
嘶哑颤抖的吟叫从喉间溢出,蒋厉眼里一片濡湿,精壮的身体失控地在床上扭动,虬结的肌肉微微颤抖,骚穴一拱一拱的,残余的骚水一股股从靡艳的穴里涌出。
惊叹于男人骚浪的反应,纪淮真想扑上去堵住男人的骚穴,把淫水喝个精光,眸底晕开红雾,纪淮侧躺在床边,看着男人发情般扭动挣扎,等到男人力竭地瘫在床上,蜜色的身体不住轻颤,他才靠过去,轻抚着蒋厉起伏的胸膛,“好了好了,今天不肏了。”
蒋厉牙齿都打颤了,极力咽下呜咽,他真的很讨厌这种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更痛恨骚母狗一样在纪淮胯下浪叫的自己。
他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在没有被变态强奸之前,他很确定,他喜欢的是胸大腰细的女人,可自从被那个死变态开苞后,事情的发展就彻底脱轨了,他被变态威胁,满足对方恶心的癖好,更是阴差阳错被纪淮撞见了,还被纪淮肏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忘了吧。”
从阴蒂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蒋厉深吸一口气,声音极为沙哑。
安抚性轻拍男人肩膀的动作的一顿,纪淮问:“什么?”
蒋厉不容自己闪躲,直视着纪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标准的渣男一夜情语录。
纪淮冷下了眼,“哥是打算睡完不认账了吗?”
“操,明明是你”
“你忘了,昨晚是谁求我插进来的,还让我想怎么肏都可以的?”
“……”
纪淮把手移到男人胸前,挑逗性地抠弄着嫩肿的奶子,柔声道:“哥到底在逃避什么呢?为什么宁愿跟别人裸聊自慰,都不肯让我帮你呢?你明明很喜欢的,昨晚你爽到喷了好多”
“住口!”
蒋厉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要是你不能忘掉,那就给老子滚蛋。”
虽然纪淮已经不需要蒋厉养他,完全可以回到纪家,也就是他爷爷身边,过回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日子,不,甚至比以前过的还要好毕竟他的堂哥出车祸死了,他现在是纪家唯一的孙子。
但他更想待在蒋厉身边。
不想激怒哥哥,纪淮只能主动认错,并保证不会再碰他。
蒋厉又跟工地请了两天假,工友看他隔三差五请假,还打趣他是不是找了个骚娘们,成天在她身上办事,蒋厉没工夫跟他们瞎侃,身下两个穴到现在还是肿的。
他拒绝了纪淮给他那里抹药的提议,冷着脸让他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