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犹如肉套子包裹着圆硕的龟头,穴口一圈媚肉被撑得微微发白,蒋厉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察觉到纪淮把要露在外面的茎柱插进来,他当即疯狂挣扎起来。
如同置身于囚徒困境,男人攒起周身所有的力气,手脚并用,拼命挥打踢蹬,纪淮的衣服纽扣被扯掉了几颗,右脸颊多了一抹红印那是在男人混乱挣扎中不小心扇到的。
纪淮皮肤又细又白,那道指印落在他脸上格外触目惊心,嘴角也破了皮,有殷红的血丝从伤口渗出。
舌头舔了舔那个细小的伤口,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对上男人愤怒害怕的目光,纪淮浑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用称得上宠溺的语气道:“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下身用力一顶,坚硬的肉棒紧紧贴着嫩穴的前壁,沿途摸索,很快就找到让蒋厉欲仙欲死的那块淫肉,龟头抵着g点狂戳。
蒋厉的g点很浅,纪淮的大半截鸡巴都露在外面,针对性地插捣那一处,这对才开苞没多久的蒋厉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奸弄,身体失控地抽搐,眼泪都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停下,纪淮呜啊……我受不了了……”
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骚穴剧烈收缩咬住龟头,有什么要从花心喷出来了。
含住鸡巴的嫩穴在痉挛抽搐,纪淮知道只要再插一会儿,哥哥又要潮喷了,他深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在男人体内驰骋的冲动,哑着嗓子道:“要不要我插进来?不回答的话,我就继续这样肏你了。”一边说,一边抵着g点狂震。
纪淮的鸡巴又长又粗,只插进去三分之一不到,残忍地磨男人的g点,非要逼他开口求肏。
尖锐的快感不断从下体袭来,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濒临极限了,蒋厉神志不清地喃喃:“呜啊不要……拔出去,不要肏……啊啊啊……”g点再次遭受猛烈的攻击,骚穴越来越酸,小腹都抽痛了,激狂的快感铺天盖地朝他涌来,蒋厉只觉得他要死了。
恍惚间,听到纪淮重复了一遍:“要不要我插进来?嗯?”
堪比酷刑的对待,令蒋厉再也无法忍受,哭着求道:“啊啊啊插进来,求你肏我……唔……”
话音刚落,那条巨蟒悍然捅入,挤开湿媚的内壁直达花心,将肉逼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蒋厉呜咽声一顿,叫都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宛如被抛上岸的鱼张大嘴喘息。
不等蒋厉适应,自制力达到极限的纪淮,猩红着眼,在男人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肏干,壮硕的肉棒次次捅到花心,把狭窄的宫口都肏开了一个小眼。
被掐着大腿爆肏了几十下,蒋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哭求:“嗯啊……好深,慢一点……慢一点……”
骚穴被奸得酸胀不堪,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失速地刮磨着内壁,时不时摩擦到g点,可能是被刚才过于强烈的快感吓到了,这样粗暴激烈的奸淫,蒋厉也能勉强忍受了,随着鸡巴迅猛有力的抽插,酸胀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蒋厉熟悉的酥麻快意。
“唔啊……哦……”
听出男人沙哑的声线中多了一丝甜腻,显然是被操爽了,纪淮干脆把男人的腿架到肩上,下身如同永动机一般不知疲惫地干着那口烂穴,浅色的瞳仁里蕴藏着深沉的欲火,雪白的脸颊蔓上层层红霞。
把哥哥肏爽还不够,他还要让哥哥说出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发出的浪叫,“哥的屄真紧,一直在夹我,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蒋厉被肏到魂飞魄散,泪水糊了一脸,潜意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纪淮压根不容他逃避,加大马力,鸡巴干得一次比一次声,龟头次次戳到了宫口,大有男人不回答,他就把鸡巴插进子宫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