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呕起来,喉管里似乎有液体猛地冲上口腔,却又因为平躺的姿势滑了下去,眼泪和鼻涕因为这种刺激一时间流得更凶。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冯源泽坚持不懈地继续把林舒永的阴茎塞进口里,另一只手改伸到自己的裤子间拉下拉链和皮带,隔着底裤的布料剧烈地摩擦林舒永的小腿。

这次他又转变了策略,学着AV里的女优一边撸一边上下含,几次过后,猛地将脑袋往下压,圆碌碌的柱头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喉咙,冯源泽瞬间便干呕了起来。

“咳、咳……”他难受地把阴茎吐出来,眼睛里漏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深喉可真不好做啊。

等他再想把那东西塞回嘴里的时候,却震惊地发现它还是软的,甚至一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冯源泽盯着那湿漉漉的一根,喃喃问:“舒儿……你……不会是阳痿吧……”

林舒永在心里咆哮:不是阳痿都要被你弄阳痿了!他现在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缠住的双手上,因为激烈的挣动,皮尺把他嫩白的手腕磨出了深深的血痕,连带着身下的床单也铺上了惨烈的红斑,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痛感,只觉得就算把手掰断了也得离开这个鬼地方。

既然抚慰上边起不了效果,冯源泽也不勉强他,两手分别往下摸在他屁股上一抬,底下的穴口就呈现出来了。

“唔!唔!!”林舒永丢命的心都有了,他不知道原来冯源泽是这么狂丧的一个人,只能死命地挣动着皮尺,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楚。

冯源泽其实不是很清楚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么做,他之前只是单纯地想和林舒永谈恋爱,根本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快发展到这一步,盯着林舒永圆白滑嫩的屁股,他无师自通地从床上跪坐起来,慌乱地扒自己的裤子。

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猴急。此时的冯源泽在林舒永眼里已经化成了一名满脸麻子痘疮的猥琐老男人,正对着他的屁股扒裤子,露出底下令人作呕的阳具。冯源泽虽然不清楚怎么做,但扩张、插入还是知道的,他眯着眼将修了指甲的食指抵在林舒永干涩紧致的穴口探了探,上面层层的褶皱阻止他将手伸进去。

但没关系,他兴奋地开始在指上使劲,拨开护着菊口的褶皱,坚定地入进了褶皱,指尖再次遭到了肛瓣的阻碍,那一圈结实的圆环抵住了指尖,要想进去就得用力。

冯源泽当然毫不犹豫地用力了。他下定决心般一往无前,要进就一进到底。指尖转着磨进了林舒永的肛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瞬间就将他逼得消了声。

床单上开始淌血,源源不绝的血从林舒永的穴口流出来,冯源泽一开始感觉指尖有湿润的感觉,还以为这是类似于女人阴道流出来的爱液,可当他将食指抽出来,看见满手的血的时候,那场景当场就把他吓愣了。

他立马就想停止了,给林舒永赔礼道歉,最多下个跪,这件事说不定能过去,他们还能当回朋友,再循序渐进,不是很好吗?

冯源泽几乎就要下手把缠着林舒永的布给解开了。

可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股声音,拉着鼓点“砰砰”地往他耳边敲。有血是不是就相当于润滑了?这样进去得也能更顺利些,林舒永肯定不会继续痛了。

此时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脸已经痛得通红,眉头也皱得老高,丝毫不像会有一点爽感的人,这让冯源泽很懊恼。他不相信自己一点快感也带不给林舒永。

男人的原始本能让他将自己的男根触到了林舒永的菊口。

他满头是汗,全然无视林舒永因痛而变得发紫的脸,因为死活没法伸进去,只能无助地圈住自己的包皮用力往下拉,企图让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精液的柱头湿润地挺入,他没有章法地顶着褶皱里的那圈瓣,可想而知,这样除了让血流得更凶之外,是毫无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