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捷背靠背地坐在后面,没什么反驳的勇气。
三人骑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停在了广阔的大河边,作为月来河的母亲,退潮后的大河岸沿很宽,越靠近水边河沙就越细,不过为了防止流沙,他们选了个离河边很远的地方,手忙脚乱地开始了生火作业。
有烧烤经验的人都知道,在炭全部变红之前,架子上烤什么就会胡什么,可惜他们3个都只有吃现成的经验,火刚升起来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上了菜,然后将鸡翅膀烤成了火炬,韭菜折腾得像几百年没洗的拖把,唯独几个里面还是冷的馒头片勉强可以下咽。
路荣行刚开始不肯吃,但成品一批糊过一批,他大概是绝望了,蹲在垃圾袋那儿用小刀削烤糊的热狗。
这场烤得不怎么样的盛宴原本是为了给张一叶散心,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蹲在旁边非议他:“弟弟,你说你路哥这么讲究,以后是不是只能娶个女机器人一起过日子?哇,那画面……”
关捷吃的两边嘴角上都挂着黑渣,闻言本来想说“呸”,张嘴却成了:“哈哈哈哈反正不会娶你,你不要说他。”
张一叶就要说:“你管我说不说,你又不是他老婆。”
关捷刚要说我不是我也要说,赶上路荣行削完了糊掉的地方,抬头回了张一叶一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