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习惯于众人的瞩目,并未表露出任何不自在。
扶桑不明白他们在看什么,问道:“稷生,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谢承安转头望着她的面孔,从袖中取出手帕,细细擦拭精致的鼻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现在没有了。”
其实,扶桑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想找机会跟她亲近亲近。
好在机会多的是。
深夜,谢承安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
他进去问了问情况,接扶桑下车时,对她道:“桑桑,客栈只剩一间房,今夜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有客栈住,算什么委屈?”扶桑拒绝他的搀扶,像一只小鸟欢快地蹦到地上,“我想洗个澡,一连好几天没洗,再沤下去都要发臭了。”
谢承安把扶桑送到楼上的房间里,吩咐小二烧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