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没做。”

谢承安有些不解:“什么事?”

扶桑卖了个关子:“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扶桑试着摘下兜帽,走到日头底下,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畏光,心里更加高兴。

她走到石牌坊前,用手推了推,牌坊纹丝不动。

谢承安猜出扶桑的意图,微微皱眉:“扶桑,你想拆牌坊?”

“没错。”扶桑仰头望着牌坊上精美繁复的花纹,眼底闪过冷意,“用女人的血肉堆起来的东西,没有保留的必要。”

谢承安本想劝说扶桑,贞节牌坊由朝廷赏赐,贸然拆除有欺君罔上之嫌,又觉得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他把涌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换了种方式:“这座牌坊造得十分坚固,以你我二人之力,恐怕无法撼动……”

话音未落,扶桑便伸展双臂。

柔软细嫩的双手迅速膨胀、扭曲,变成两根粗壮如巨木的枝条,顺着贞节牌坊蜿蜒而上,缠住石柱的顶端,用力往下一扯。

伴随着“隆隆”的巨响,高大巍峨的石牌坊轰然倒下,裂成大大小小的石块,地面跟着震动,荡起滚滚烟尘。

谢承安没想到扶桑的能力变得这么强悍,更没想到她完全听不进自己的劝告,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扶桑收回枝条,满意地看着满地的废墟。

石头上雕刻的祥龙四分五裂,眼珠“啪嗒”掉在地上,被她一脚踢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