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端来一碗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出门卖豆腐去了。
扶桑用手帕蘸了一点儿凉水,擦拭女婴的嘴角。
女婴含住帕子角,吸得啧啧有声,没多久就累得昏睡过去。
扶桑把余下的水喝了个干净,恢复几分精神。
她端起空碗,用力往墙上一磕,磕成大大小小的碎片,从中捡出一片既细长又锋利的粗瓷,以手帕包住一头,压在枕头底下。
紧接着,她把余下的碎片藏到角落。
扶桑刚把这些做完,肤色黝黑的年轻后生就推门而入。
他说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对她动手动脚。
扶桑非但不躲,还主动握住后生的手,半羞半恼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大哥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不能生,想借你的种,你不告诉我也就算了,还顺着他的意思,趁机占我便宜。”
后生紧握着扶桑的手,意乱情迷道:“嫂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不生我气吗?”
“孩子都生了,生气有什么用?”扶桑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我问你,我想带着女儿跟你私奔,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