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诚,我才答应嫁过来的。这才成亲第一晚,你就这么对我啊?”

赵财主有些下不来台,见她生得实在美貌,头发又黑油油的,一根白发也没有,忍气吞声道:“怎么会呢?你还想要什么,只管开口,我绝不说二话。”

扶桑昂着下巴道:“这话说的好没意思,我又不是街上讨饭的叫花子,怎么能觍着脸跟你要这个要那个?”

赵财主碰了一鼻子灰,揣度着小美人的意思,把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小拇指上的翡翠戒指全都捋下来,又从腰间取下一把钥匙,打开床边的小木匣,拿出两锭沉甸甸的金元宝。

他把这些宝贝一股脑儿推到扶桑面前,哄道:“这几样东西你先收着,等回门那日,我再带你到金店打两套好头面,好不好?”

扶桑往他的腰间瞟了一眼,转怒为喜,举起酒杯,笑道:“这还差不多,我敬相公一杯。”

赵财主被扶桑这一声“相公”叫得晕头转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嘴里念叨着“一树梨花压海棠”的酸诗,不等扶桑吃完肘子,就急着拉她就寝:“娟娟,时候不早了,明天早上孩子们还要过来给你请安,咱们安歇吧。”

“你急什么?”扶桑笑着嗔怪赵财主,心里却有些发慌。

谢承安给的迷魂散到底灵不灵?怎么还不见效?

她擦了擦油乎乎的双手,再次躲开赵财主:“我先洗个澡。”

赵财主板起脸,不依不饶地堵住扶桑的去路:“等会儿一起洗。”

“娟娟,”他眯起眼睛,起了疑心,“你不会在耍我吧?你嫌我年纪大,不想跟我洞房?”

扶桑在心里尖叫哪个少女愿意跟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子洞房啊!

她干笑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