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咽了咽。

她对着天狗,问出第一个问题:“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天狗停下动作,缓缓转过头,双眸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在扶桑的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

扶桑的心提到嗓子眼。

能听到她的声音,能看到她的身影,说明天狗根本不是普通的畜生。

扶桑从身体里取出谢承安的手帕,捏着那两根黑色的毛发,对着天狗比了比。

她问出第二个问题:“张员外的管家、李大人的两个护院,还有点心铺子的老板,都是你杀的吗?”

天狗又点了点头。

扶桑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把谢承安嘱咐给她的第三个问题说出口:“你是……人吗?”

这一次,天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豆大的泪珠从它的眼角滑落,濡湿了乌黑油亮的毛发。

它无声地痛哭着,将脑袋搭在扶桑膝盖上,温顺得完全看不出手中早就染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