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帮不了孩子们,还有可能引火烧身。”

谢承安微微颔首,把话题拉回正题:“先不说这个,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确定朱能和那两件人命案有没有关系。”

他总结着自己这边发现的线索:“朱能前两天都住在校尉府,手上也没有伤口,人应该不是他亲手杀的。除了他的卧房我没进去,其它两个房间都没有藏匿成人的地方。”

“孩子们住的房间也没藏人。”扶桑歪着脑袋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们等天黑再来一趟?我可以直接穿墙进入朱能的房间,就算找不到凶手,找到那颗夜明珠和那串南海珍珠,也能给他定罪!”

扶桑一想到这样就可以迂回地解救那些可怜的孩子,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日头马上落下。

谢承安点头:“好主意,我们先回去休息,天一黑就动身。”

一人一鬼刚回到客栈,就从小二口中听说了第三件命案。

这次死的是一家点心铺子的老板。

早上的时候,伙计赶到铺子里上工,一打开门,就看到老板伏在案板上,心口被利剪捅了个对穿,鲜血把盆里的糯米粉染红,柜台少了几两碎银子和几串铜板。

谢承安回到客房,坐在竹椅上,拿起一本圣贤书打发时间。

扶桑钻进黑漆漆的柜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嘀嘀咕咕道:“不对劲啊,如果幕后主使真是朱能,他杀一个点心铺子的老板干什么?他又不缺那几两银子。”

谢承安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闻言补充道:“死法也不一样,前三个人死状惨烈,这位老板死得却十分干脆利落,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干的。”

他停了停,道:“我之所以觉得前两件命案和朱能有关,不止是因为你闻到了火油的味道,还有一个关键原因”

“朱家班上个月应张员外的邀请,到他家给他母亲庆祝九十大寿,连演了三日,李大人在本地有头有脸,十有八九也和朱能打过交道。”

“我明白了。”扶桑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朱能对张家和李家的布局很熟悉,知道他们把银子和值钱的宝贝藏在哪里,他演完绝活,耐心等上一段时间,再回去偷东西,很难引起别人的怀疑。”

谢承安点头道:“店小二说,去年也有几家大户丢过东西,如果真是朱能干的,他显然是惯犯,还非常小心谨慎,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失了手,竟然闹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