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雨顺,从村长到村民,都对河神深信不疑,恭敬有加。”

“咱们很难说服他们放弃祭祀,一不留神,还容易引起众怒。”

扶桑气得坐起身,推开被子,问道:“难道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瞧你,好端端的急什么?”谢承安跟着坐起,用被子裹住她的身子,“我说不救了吗?只是事关重大,需要从长计议。”

扶桑没想到谢承安愿意帮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稷生,你……你觉得这世上真有河神吗?”

谢承安保持着对神灵的敬畏之心,道:“我说不好,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扶桑问:“那你还帮忙救人,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谢承安越发无奈:“我又拦不住你,与其在暗处担惊受怕,还不如帮你把计划布置得周密一些。”

他柔声道:“桑桑,我不太在意旁人的死活,我帮的不是那些孩子,是你。”

“咱们是夫妻,理应同进同退,同甘共苦,倘若真的降下天谴,我会陪着你一起下地狱。”

扶桑怔了怔,翻身骑坐在谢承安腿上,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她感慨道:“稷生,你对我真好。”

谢承安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笑道:“事不宜迟,咱们快商量商量,应该从哪里入手。”

谢承安之所以答应帮忙,还有一重考量。

他有预感,这是他和扶桑面临的最后一个难关。

过了这一关,扶桑说不定能够想起自己的来历,恢复原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