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身家性命交托在你们身上!”
扶桑抬头望着那些或怀疑或提防的目光,平静地道:“我不是巫师,不会下咒。”
“如果你们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下楼对付我,藏在房间里的食物,就会落到他的同伙手上。”
“再说,你们也打不过我。”
她这么说着,拎起沉重的长刀,像切豆腐似的,将面前的桌子从中间一分为二。
桌子轰然倒地,吓得三个护院瑟瑟发抖。
扶桑搀着杜振,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上走。
她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如临大敌,暗暗做好恶战的准备。
扶桑下楼营救杜振的时候,谢承安并没有按照她的意思,躲进屋子里。
不是他不想,而是被阿岳绊住了脚步。
阿岳揉着眼睛道:“叔叔,我娘……我娘流了好多血……可能不行了……”
他爹木讷老实,很少说话,这会儿却在旁边央求:“听说您是读书人,求您给她念几句经文,让她安安心心地投胎去吧。”
谢承安沉默片刻,不忍拒绝,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