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急,忍不住叫道:“稷生,你疯了吗?什么十年、二十年?你不参加科考了吗?不想出人头地了吗?”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出口,使劲儿掐了掐手心,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狂奔。

痛感迅速加剧,暖意抽离身体。

她走得越艰难,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什么“槿槿”,什么“哥哥”,都是骗她上当的把戏。

这边才是出口!

谢承安小心地拂去枝条上的雪花,为小树披上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