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她,口吻听上去很诚恳,“不急着回府,先看看你这敏症现下有多严重也好。”
红衣感觉他劝得真心实意,但结合曾经的厌恶,又不得不怀疑这是笑里藏刀。
她踌躇着,席临川静等了一会儿,忽地哑声一笑:“算了,随你。”
而后不待她反应,他就已向外走去了,红衣拿回那张方子忙跟出去,被他这一会儿一变的做法弄得愈发不安了。
红衣越来越觉得席临川很奇怪。
先前讨厌她的人是他,讨厌到差点要了她的命,且她至今不知道理由;现下又突然转了性,突然在乎起她的敏症起来,除此之外似乎还因为她对他的看法而有些较劲……
红衣心里轻轻埋怨着,不知他这是别扭什么,完全不想他继续为她上这份心,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再者,她确是仍觉得他伪善不假,可他稳坐侯位、她还在贱籍,她对他的看法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他到底执拗个什么劲?!
一路上战战兢兢地琢磨着,她想把他这整个心路历程探究个明白又不可能直言去问,默默地跟着他回到马车上,继续一同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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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川心里也很闷。
眼前本被他认定为“不是好人”的红衣慢慢地成了一桩难题,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天为她挡开何庆的剑尚可说是带着几分与何庆较真的情绪,但昨晚她敏症发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