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多想,那千佛帕已被夏公公投入火中,熙嫔想辩解,可千佛帕一旦消失,她的辩解便无人再听。」
「何况此时,皇帝眼中的怒色她看得清清楚楚,太后面上同样一片青黑,熙嫔甚至听见了皇后大喊太后的声音。」
「“将这个贱婢关起来,朕要看看她究竟是何意图!”」
「十五岁入宫,安于清贫,纵是被贵妃压一头被羞辱,她都能承受,出身注定了她无法嚣张跋扈,她只愿为家族、为双亲挣一个好名声,待年老时,皇上怜她陪伴的岁月,赐她一个贤妃的名号,她这一生便知足了。」
「入宫十多年,却没想,临到终了,赏给她的只有一声“贱婢”。」
……
「“小主,熙嫔薨逝了。”」
「“月纹呢?”沈芳仪将灯芯取下,熙嫔不在,储秀宫的灯火好似比以往明亮了许多。」
「“月纹不知是想念熙嫔娘娘还是为何,只口口声声道不是我,竟也晕倒不醒,怕是……时日无多了。”」
「“我与她到底主仆一场,叫个人去看看她,别舍不得用药,请太医仔细看看。”」
「侍女离开后,沈芳仪展开手心,仍是一双金尊玉贵的手,可她明白,她与以往已是不同了。」
「金线乃虎阜绣娘所织,所用的是当地产的绣线,以金线草染成,而为太后庆典所备的火烛,为圌山茶油制成,金线草遇之色变。」
「两种绣线,看似颜色一致,实则……」
时倦:“……”
其他读者:“……”
【真的,看这段剧情我真觉得自己其实是个猪脑子!】
【……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我的天,简直……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作者不给我剧透的话,我会因为想剧情一夜睡不着,作者现在给我剧透了,我还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