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重义,为你赴汤蹈火,非救你不可。”

“但不到那时候,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的,否定了自己。

“也许我会像个懦夫,头也不回地就跑。”

他甚至笑出声来,扭头看着她:“音音会觉得,我很可耻吗?”

不等她回答,他仰起头,露出骄傲的下颌线,“我不觉得可耻。我已然选择逃跑,那一定接受了懦夫的自己。”

他说了很多。

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衬得风息云宁,时光静好。

“嗯。”韶音微微垂眼,静静晒着太阳,平息着情绪。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